
昨天又是在寝室呆了一个整天,晚上在高中班级的Q群群聊的时候恍惚想起自己还没有吃晚饭。从寝室到学三食堂短短的一段路,上周末的积雪还堆得厚厚的,只是来来往往的行人,地面的的白雪变得发黑,混着脏脏的泥土。
小时候家里是每年都下雪的,也下的这么大,白茫茫的一片堆得也这么厚。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没了雪,冬雨蒙蒙每天得踩着泥泞的路去上学,于是每年冬天都期盼有那么一天天空会飘起洁白的雪花。还记得高一时候一天的数学课,蒲大强老师正“津津有味”的讲着课,教室窗外阴沉的天突然变得格外明朗,零星的飘起了点点的雪花,顿时一下骚动了起来,其实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久违的儿时的情愫。
进入学三食堂,室内外的温差顿时在眼镜的玻璃上形成了水雾,眼前一片模糊。大饼鸡蛋的队伍老长,要了一碗醪糟四个包子。坐在桌子上不知怎的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在家里灶房外面的石板上捏的小雪人,十几年过去了,脑海里的记忆依然棱角分明,似乎眼前一个就有一个小孩冒着风雪捧起地上的积雪像捏泥人那样,手、脚、脑袋…一个个的拼凑完成,记忆总是充满阳光,不知触动了思绪的哪一跟后弦,自己突然一个人坐在那里傻笑,只因回忆太美?
关于小时候总有些懵懂,将雪捏成雪球拿到火堆里烤,结果冻肿了双手,于是那时候很想有一双手套,但是很多时候一个小小的愿望却是一个奢求,有了奢求但便有了祈望。姐姐的那双没织完的手套应该还在家里的哪个角落撂着,沾满了灰,现在也太小,新疆 总是很遥远 很遥远…;生刨的花生、出青的蚕豆到灶孔里一烧也是美味,于是初中时读到鲁迅先生的《社戏》里偷豆的情节,书本总是爱不释手。开始觉得自己长大后应该做一个文学青年,有火热而且奔放的理想,事实总与理想有太大的距离 不能靠近。
前两天签三方的时候想了很多,发觉自己这一生欠了太多,父母、亲人……痛苦的往外挣扎,好累!想一个人深夜里对着天空歌唱,水木年华的那句“谁能懂永远,谁能懂自己”,人生太复杂,好想自己就是一个雪人,不许在乎太多,只需要安详的坐在那里等待融化……
留言
發佈留言